她家里，确定没有司俊风的身影。“谢谢，”祁雪纯穿上很合适，“我叫祁雪纯，请问你是？”

“试试不就知道？”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，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
不对，等等，祁雪纯一拍脑门，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更别提房间里的摆设，和各种物品的用料了。
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“……小风啊，总听你说起祁家小姐，”这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，“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见我？”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程申儿不再多话，转身离开。

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却想，她是一个警察，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讲座结束后，祁雪纯特地找到了教授，“您好，孙教授，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？”